电影《钛》（2021）剧照。 （资料图/图）
放眼世界影坛，2021年可称为女导演大放异彩的一年。7月的戛纳国际电影节上，法国女导演朱利亚·迪库诺凭借其第二部作品《钛》获最佳影片金棕榈大奖，成为继1993年简·坎皮恩的《钢琴课》后，时隔28年第二位斩获金棕榈大奖的女导演。9月，女导演再次闪耀威尼斯国际电影节，奥黛丽·迪万用《正发生》擒获最佳影片金狮奖，简·坎皮恩的《犬之力》则捧得最佳导演银狮奖。紧接着，罗马尼亚女导演阿丽娜·格里高尔也传来捷报，《蓝月亮》荣获圣塞巴斯蒂安电影节金贝壳奖，缇娅·林德伯格凭借《在天堂的你》捧得最佳导演银贝壳奖。女导演在A类电影节上频传喜讯，成为一股不可小觑的世界影坛风潮，这只是当下的某种政治正确，还是代表着女导演的时代到来了？
三股风潮相互助力
综上，不论是激烈的对抗，还是无声的心碎，在全世界范围内，女性所可能面对的挣扎和痛苦在女导演的镜头下都被评委和观众真切感知到了。她们所获得的荣誉至少代表了一种关注。
《我的姐姐》导演殷若昕在看待女导演的崛起时，有着冷静的认知。“在我看来，当下这种趋势是因为对女性导演的认识以及注视方式改变了。导演中的女性从业者一直都是少数。当然很多领域都是这样。这是一个关于结构性的大课题，不是短时间内凭少数人能改变的。我更觉得，长久以来的事实是：女性导演一直存在。她们一直在用自己的力量坚守拍电影这件事。因此，才有了今天，让大众看到了‘崛起’。 ”
也许正是量变的积累形成了质变，从奖项认可、执掌大片到成功跨界，女导演掀起的三股风潮相互助力，将影坛的女性力量推向高峰。若将视线从好莱坞移至国内影坛，不难发现，女导演同样在电影世界中乘风破浪。
电影《我和我的父辈》（2021）剧照，章子怡在该片中自导自演了名叫《诗》的单元。 （资料图/图）
前路仍旧漫漫
2020年，郝蕾在宣传《春潮》时曾透露，正在为自己当导演做准备，剧本已经写了四年。女导演的电影作品中，还有传了许久、暂无开拍消息的张艾嘉的《林徽因》、许鞍华的《永远的尹雪艳》、刘若英的《易副官》、李芳芳的《士》和《剑来》……无一不是影迷们翘首以盼的具有女性视角、厚重底蕴的文艺大作。
南方周末特约撰稿 张方方